綜合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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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國力(Comprehensive National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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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國際競爭中,一個國家的強弱,不僅決定於軍事力量、經濟力量或某一單方面的力量,更主要的取決於綜合國力。
綜合國力是指一個主權國家賴以生存與發展所擁有的全部實力及國際影響力的合力。綜合國力的內涵非常豐富,它的構成要素中既包含自然的,也包含社會的;既包含物質的,也包含精神的;既包含實力,也包含潛力以及由潛力轉化為實力的機制,是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教育、國防、外交、資源、民族意志、凝聚力等要素有機關聯、相互作用的綜合體。
由於綜合國力是一個系統的概念,所以應從系統的觀點出發對其進行理解、分析和界定。綜合國力不是其構成要素的簡單加和,而是各要素相互聯繫、相互作用所構成的具有一定結構特征和一定運行規律的系統的整體功能,其功能的狀況或水平不僅決定於其構成要素的各要素的狀況或水平,更決定於其構成要素之間的結構比例及其耦合機制。因此,綜合國力水平既可以有大於其構成要素之和的功能;同時也有小於其構成要素之和的可能。顯然,我們應當追求前者而避免後者。
綜合國力是一種系統的和動態的綜合力量,是在系統與外部的交流和系統本身的運動過程中形成的。綜合國力不僅是國家間競爭和互相影響的力量,還表現為對人類社會總體的貢獻能力。每個國家作為人類社會總體系的一個組成部分,它的發展和進步都直接表現為對人類社會的貢獻。
綜合國力有潛在綜合國力與現實綜合國力之分。現實綜合國力是指構成綜合國力各要素已經具備的實力和各要素之間有機組合所顯示出的整體實力。潛在綜合國力是指隨著經濟增長、技術進步和社會發展,由於某些要素實力增長,非物質要素水平與狀況改善以及系統結構的變化致使整個要素系統組合功能增強的潛在能力。潛在綜合國力測定實際上是對未來綜合國力發展趨勢的預測。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的水平在某一特定時點上不決定於其國家戰略的變化,但是其國家戰略的制定則必須以其綜合國力為基礎,並以提升其綜合國力為目標。
總之,綜合國力是以國家為整體表現出來的維護和獲取國家利益的力量,它包括了所有直接和間接獲取國家利益的一切因素。綜合國力的概念呈現出綜合性和概括性、戰略性和強制性、科學性。
由於綜合國力的系統性,所以它與國際競爭力、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國情、國家能力等很多重要概念具有緊密的關係。綜合國力與這些相關概念之間既有聯繫,又有區別。
綜合國力不同於國際競爭力。綜合國力是動態的,它不斷變化和發展,而決定綜合國力變化與對比的主要因素是一個國家的競爭力。國際競爭力是一個國家在國際社會中與其他國家競爭所具有的相對位勢,它實質上反映了綜合國力發展的速度。綜合國力更著重於總量(總實力)和人均量(人均實力),而國際競爭力更著重於總量和人均量的增長速度。總之,綜合國力是國際競爭力的發展基礎,國際競爭力則是增強綜合國力的重要手段,兩者相輔相成。一般來說,綜合國力側重於衡量現在的狀況,而國際競爭力則是預測未來發展的趨勢。故一個國家要強大,要發展,在國際社會與其他國家競爭過程中占有或保持一定的相對優勢地位,不僅要有雄厚的綜合國力,還要有超眾的國際競爭力。
綜合國力不同於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前者著重於從總體規模上描述一個國家的實力,後者則著重於從質量上描述一個國家社會經濟發展的現狀和層次。同時,它們又有聯繫。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對綜合國力狀況具有正向影響,二者之間存在正相關關係。如果一個國家的綜合國力較強,其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勢必較高;反之,如果一個國家的綜合國力較弱,其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勢必較低。在綜合國力測定和社會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方面,二者可能會運用一些共同的指標。但作為反映綜合國力的指標更多地是採用總量指標,而描述社會經濟發展水平的指標更多地是用人均指標。
國情是國家歷史和現狀的總和,綜合國力只是其重要的組成部分。國情是一個國家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等方面的基本情況和主要特點的總稱。它主要包括一個國家的社會性質、資源環境、人口、政治權力、經濟情況、歷史、文化思想、民族和宗教、軍事國防和對外關係等內容。顯然,歷史、民族和宗教等反映國情的因素並沒有充分反映在綜合國力中。從概念和內容上分析,國情與綜合國力相互區別,但從綜合國力的角度看,一個國家的國情對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的形成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國家能力是指國家(中央政府)將自己的意志、目標轉化為現實的能力。分析國家能力,既要看國家在政策制定層面的能力,又要看國家在政策執行層面的能力。概而言之,研究國家能力要涉及到政府與社會、政治與經濟、結構與功能等政府觀的根本內容,政府能力是政府在行使其功能、實現其意志過程中體現出的政府績效,具體可表述為政治績效、經濟績效、文化績效、社會績效四個基本向度。政治績效主要指政治生產力以及政治產品,即政策的形成與貫徹;經濟績效主要指經濟增長與穩定中政府的導向作用,其中通貨膨脹、失業、收入分配等是重要的參數;文化績效主要指精英文化與大眾文化的互補與滲透,以及文化的繁榮與整合;社會績效主要指社會的穩定與發展,其中安全與犯罪、公平與正義、福利與貧困、穩定與失衡等指標是重要的參數,這幾方面績效的大小強弱反映的正是政府能力的大小強弱。
綜合國力的結構非常複雜,既包括把本國內部事情做好的“內在能力”(即生存力和發展力),也包括本國在國際事務中影響和控制別國的“外在能力”;既包括軍事、經濟、科技等方面發展的“硬實力”,也包括一個國家思想的吸引力或是確立某種程度上能體現別國意願的政治導向能力的“軟實力”;[1]既包括先天性的國家資源稟賦(即地理位置、自然資源等稟賦),也包括後天通過努力獲得的能力(即技術、經濟、軍事等方面的能力)。
對於綜合國力的具體構成要素,漢斯•摩根索(Hans J.Morgenthau)認為,構成國力的要素有地理條件、自然資源、工業能力、軍事準備、人口、民族性格、國民士氣、外交質量和政府質量9項。[2]克萊因主張一個國家的國力主要由基本實體、經濟能力、軍事能力、戰略目標和國家戰略等5個要素構成。日本經濟企劃廳綜合計劃局研究認為,綜合國力包括經濟實力、科學技術實力、金融實力、財政實力、對外活動的積極性以及在國際社會中的活動能力、地理、人口、資源、防衛實力、國民意志、友好同盟關係、軍事實力、戰略物資和技術、外交能力等,主要強調經濟實力和對外關係兩個因素。[3]黃碩風認為,綜合國力的構成要素主要有政治力、經濟力、科技力、國防力、文教力、外交力和資源力7個方面。[4]王誦芬等認為綜合國力包括資源、經濟活動能力、對外經濟活動能力、科技能力、社會發展程度、軍事能力、政府調控能力和外交能力8個方面。[5]
近期學術界對於國力的研究多集中在制度和政治體系的研究,關於國力的具體構成要素研究較少。蘭德公司的研究認為,可以從3個層面進行理解國力:一是形成力的資源,二是力的形成過程,三是力的外在顯示。據阿史利(Ashey J.Tellis)等人的分析,國力的資源來源於技術、企業、資本等,國力的形成過程在於政府業績,而國力最終的表現在於軍事力。[6]約瑟夫•奈認為,可以從擁有獲得想要結果的資源力上看國力,也可以從影響他人的行為方式上看國力,包括武力脅迫、經濟收買或用自己的魅力吸引別人實現自己的想法。[7]
這裡借鑒近期關於綜合國力的研究成果認為,把綜合國力當做一個生產系統考慮可以更好地理解綜合國力的結構。從國力生產過程上看,國力結構包括國力資源、政府的調控能力和外在顯示的國力。國力資源是國家力量形成的基礎,依據波特(Michael E.Porter)的生產要素理論,構成現代國力的主要資源有技術、人力資本、資本資源、信息基礎設施、自然資源5 類。[8]在現代經濟中,創新是經濟增長的根本動力,知識創新、技術創新、管理創新、社會組織創新都取決於科技水平,尤其是信息技術革命的深入,科技是綜合國力構成中先導性的要素。科技領先靠的是卓越的人才,專業化的人力資本是經濟增長的真正動力。除了人力資本資源,一國的發展必須擁有一定的資本資源,健康、高效和有序的資本市場不僅能夠給經濟發展提供良好的融資環境,也會刺激產業結構的升級。基礎設施作為公共物品,其供給的規模和效率對經濟增長過程中的“瓶頸” 衝破作用是無疑的,包括電腦、電話、網際網路之類的現代基礎設施正在改變傳統的生產和生活方式,使市場化程度得到加強,已成為國力資源的核心組成部分。自然資源是一國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先決條件,雖然其作用已逐漸被其他資源所替代,但是由於其不可再生性和稀缺性,在國力中的地位仍然不可忽視。
在綜合國力生產系統中,國力資源是國力生產的必要條件,政府的作用非常關鍵,它是國力的最主要組織者,在國力生產中具有以下功能:第一,提供國內各項資源有效轉化為國力資源的條件,合理規劃和管理,保護各項建設的成就,如為人力資本的建設和保護進行公共教育、公共衛生方面的投資與管理,提供支持經濟增長的良好巨集觀環境等等。第二,政府根據現有的國家力量與國際環境,選擇適合的外交政策和目標,積极參与國際制度方面的建設,保護本國的國家利益,使之在國家外交力、政治力等方面取得成功。第三,政府是國家軍事力量的組織生產者。
從國家間相互作用的方式上看,國力主要表現在3個方面,即經濟力、軍事力和外交力。經濟力是綜合國力最重要的表現,它不僅是國力系統中其他力量的基礎,通過經濟購買或援助等經濟支付方式影響或控制他國,也是對外交往中的重要方式。國家通過一定的外交策略,在國際社會中積极參与有利於本國發展的國際制度的建設,對他國具有一定的影響力與感召力,也是國力重要的顯示。儘管現在軍事力相對歷史上的重要性有所減弱,國家與國家之間被多重的政治和社會關係聯繫著,但是軍事力在國際關係中還是最重要的,在國際政治領域,軍事力仍然是國家間爭端的最終“裁判”,威懾制止戰爭和控制戰爭的能力,仍依靠國家的軍事實力,軍事力依然是一國威力的明顯尺度。
總體看來,綜合國力是一個包含眾多複雜子系統的大系統。一國經濟力的強大需要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的投資,關鍵在於技術進步以及在全球創新系統中對領先產業的占有,而獲得技術進步和創新能力,根本在於教育水平和人口素質的提高,政府支持技術創新、知識產權保護等方面的政策、法規和制度則是創新的根本性條件。軍事力的獲得以經濟力為基礎,同時政府是國家軍力的組織生產者,人才素質、技術水平、管理水平等對軍事力的生產影響也是無須多述的。而一國的教育力、科技力、政治力、外交力和軍事力等本身也都是非常複雜的獨立系統,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律。一方面,這些力與力之間互相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網狀結構,獨自或交迭地對外發揮著各自的影響力,所以綜合國力不是多種力量的簡單加總,而是多種力量有機組合的一個系統;另一方面,儘管國力系統中的各個方面互相影響、互相作用,但它們之間並沒有必然的相關關係,如一國經濟力強大並不代表外交力也一定強大,所以考察一國的國力,總體上考察很重要,結構是否均衡也非常重要。
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所的《社會指標》課題組,建立了人均國民生產總值、社會結構、人口素質、生活質量等四個部分的指標體系,分解為16項指標包括:
- 人均國民生產總值;
- 農業產值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比重;
- 第三產業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比重;
- 出口總額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比重;
- 城市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
- 非農業就業人口占就業人口的比重;
- 教育經費占國民生產總值的比重(以上各項為社會結構);
- 中學生占12—17歲年齡人口的比重;
- 大學生占20 —24歲年齡人口的比重;
- 人口自然增長率;
- 平均預期壽命;
- 嬰兒死亡率(8—12項為人口素質);
- 平均多少人有一個醫生;
- 平均每人每天攝取的熱量;
- 通貨膨脹率;
- 人均能源消耗量。
(一)國力測度方法的回顧
早期,由於資料的限制和基於現實方便的考慮,人們往往以單一指標進行綜合國力的測度。歷史上,國力往往被看做與軍事力對等,所以軍事力自然被看成國力的表徵。如國際政治學家伊尼斯•克勞德(Inis Claude)和卡爾•多伊奇(Karl Deutsch)以全部的軍事能力衡量國力,諾曼•奧考克(Norman Alcock)和阿蘭•紐考伯(Alan Newcombe)以軍費支出衡量國力,[9]喬治•莫德爾斯基(George Modelski)和威廉•湯普森(William Thompson)以海軍能力代替國力。經濟指標也被當做綜合國力的代表,如克勞斯(Klause Knorr)以國民生產總值(GNP)或總產出代表綜合國力,布魯斯(Bruce Russett)則利用全部燃料和電能消費量測度國力。
單一指標方法由於描述國力過於簡單和現實的缺點受到批評,人們更願意用多指標合成方法描述國力。漢斯•摩根索[10]是系統測算國力的開創人,他的方法後來被許多學者效仿,他認為國力的構成要素應區分比較穩定的和經常變化的兩種,國力組成部分包括:地理條件(最穩定的要素)、自然資源(特別是糧食和原材料,是比較穩定的要素)、工業能力、軍事裝備(特別是技術、領先水平、武器的數量和質量)、人口(特別是人口結構和趨勢)、國家特質、國家士氣,外交和政府管理的質量。 對於多指標合成方法,最簡單的是用線性彙總方法,克雷佛•基曼(Clifford German)的研究不僅提出指標體系,也提出指標非線性合成的方法,他的國力可用公式描述為:G=N(L+P+I+M),G是國力,N是核能力,L是土地,P是人口,I是工業基礎,M指軍事規模。[11]克萊因也使用非線性合成的方法,其著名的國力公式為:Pp=(C+E+M)(S+W),Pp是國力,第一項括弧指國力的物質要素,後者是精神要素,其中,C指基本實體,包括國土和人口;E指經濟能力,包括GNP、能源、非燃料礦物、工業生產能力、食品生產能力和對外貿易;M指軍事能力,包括核能力和常規軍事能力;S指國家戰略意圖;W代表貫徹國家意志。
中國學者測度綜合國力一般用多指標合成方法,王誦芬[12]等在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結合的基礎上,使用分層賦權逐層彙總的線性彙總方法測度綜合國力,選擇的綜合國力要素有:資源、經濟活動能力、對外經濟活動能力、科技能力、社會發展程度、軍事能力、政府調控能力和外交能力。這種方法在許多後繼的研究中被多次運用,不同的是指標選擇上的差異。黃碩風運用混沌學、系統論、協同學和耗散結構論的原理,以定性和定量分析、專家知識與建模計算相結合的體系集成方法,建立一組旨在測算中國國力的“綜合國力動態方程”,提出綜合國力應該是“硬國力”(包括經濟力、科技力、國防力和資源力等物質形態的要素)、“軟國力”(指構成國力的精神和智能形態的要素的集合)和“協同”變數(代表有關領導組織協調統一的構成要素的集合)的非線性組合。[13]
比較國力測度的單一指標法和多指標合成法都有自己的優勢和不足,單一指標雖然過於簡單和現實,但對現有國力的把握顯得非常明確,而多指標方法考慮複雜的國力系統,對於國力的把握不僅包括現實的力量,也包括潛在的力量,對國力認識更為系統和全面,但在多指標合成過程中,由於合成方法的不同和指標權重設定的不同等原因,往往會造成測度結果有一定程度的任意性。應該說兩種國力測度的方法是彼此補充的關係,而不是相互否定的關係。
(二) 綜合國力測度必須考慮的問題
綜合國力是一個大系統,它包含多項自成一體又互相關聯和作用的複雜子系統,對其進行測度必須基於對國力結構的全面認識。如果把國力當做一個生產系統考慮,形成國力的資源主要包括知識技術資源、人力資本、信息基礎設施、資本資源和自然資源。政府的作用非常重要,它是國力的最主要組織者。從國家間相互作用的主要方式上看,國力主要表現為經濟力、軍事力和外交力。在這個系統中,任何單方面的力量都不能代表一個國家的綜合實力。另外,國力的結構也非常重要,一國國力的強大也表現在各種力量轉化是否靈活、國力結構是否均衡,因為國家間相互作用的方式往往需要具體問題具體決定,如果只有經濟手段或軍事手段單一解決問題的方式,即便是經濟力或軍事力量再強大,對一些通常只需要用外交手段處理的問題顯然力量是不夠的,只有各種力量協調發展、互相促進的國力系統才是有效的國力系統。
測度綜合國力必須利用一定的指標體系,指標體系設計必須滿足全面性和系統性、適用性和可行性、可比性和準確性以及敏感性和穩定性。既要考慮整個系統的全面性,對於每個子系統,又必須強調自身系統的完整性;既要適應描述現代綜合國力的需要,又要使數據來源具有可獲得性。由於國家間的差異,使用的指標必須具有國際可比性;一國的國力變化受限於國際環境,為了準確地進行國際比較,既要選擇那些能夠準確、及時反映國力發展變化的指標,即比較敏感性的指標(如信息力),又要註意綜合國力的概念和內容在一定時期內不會有太大的變動,選擇指標要具有相對穩定性,儘量選擇那些範圍、口徑、計量單位、計算方法和價格水平等方面較長時間保持不變的指標。
由於反映綜合國力各方面的性能指標和其物理量及數量級相差較大,且代表單位的量綱也各不相同,在進行綜合評價時必須將各種指標量值轉化為無量綱的相對量,測度方法必須具備統計學的合理性,在實踐中,無量綱化方法主要有“功效繫數法”、“指數法”、“模糊評判法”等,本文主要使用了“功效繫數法”(功效繫數法是指消除不同指標量綱的影響並計算分值。計算公式如下:)。對於難以量化的“軟指標”,如外交力和政府調控力,一般使用專家調查法(Delphi法)進行測度,專家的評價往往有一定的任意性。在對無量綱化處理後的指標體系逐級彙總時,指標權重的選擇會對結果造成很大的影響。對於同樣的數據,使用不同的合成方法(如線性合成的方法和非線性合成的方法)結果也會有一定的差異。所以,在國力測算過程中由於對國力結構的認識不同,選擇的指標體系不同、無量綱化的方法不同、指標賦予的權重不同和彙總方法的差異等等,最後的評價結果都會有所不同。所以,理解綜合國力的測度結果必須結合測度的理論依據和具體方法,這樣才能獲得對某些國家為什麼排在前面,而某些國家為什麼排在後面的全面認識。
- ↑ [Joseph S.Nye,Jr., Sofi Power: The Means to Success in World Politics, New York: Public Affairs, 2004,p1.]
- ↑ [[美]漢斯·摩根索著,楊歧明等譯:《國家間的政治》,北京:商務印書館1993 年版,第151-197 頁。]
- ↑ [轉引王誦芬主編:《世界主要國家綜合國力研究》,第28 頁。]
- ↑ [黃碩風:《綜合國力新論》,第13 頁。]
- ↑ [王誦芬主編:《世界主要國家綜合國力研究》,第69頁。]
- ↑ Ashley Tellis, et al., “Measuring National Power in the Postindustrial Age,” MR-1110-A, 2000
- ↑ [Robert O.Keohane and Joseph S.Nye,Jr.,“Power and Interdependence in the Information Age,” Foreign Affairs, Vol.77,No.5,1998,pp.81-94.]
- ↑ [[美]邁克爾·波特著, 李明軒、邱如美譯:《國家競爭優勢》,北京:華夏出版社,2003年版,第72頁。]
- ↑ [Norman Alcock and Alan Newcombe,“The Perception of National Power,”Journal of Conflict Resolution,Vol.14,1970,pp.335-343.]
- ↑ <漢斯•摩根索:《國家間的政治》,第24頁。>
- ↑ [F. Clifford German,“A Tentative Evaluation of World Power, ”Journal of Conflict Resolution, Vol.4, 1960,pp.138-144.]
- ↑ [王誦芬主編:《世界主要國家綜合國力研究》,第70~72頁。]
- ↑ 黃碩風:《綜合國力新論》,第62~116 頁。
非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