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資訊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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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和信息之間存在著密切的關係,在很多場合都會替代使用甚至常常被模糊使用。因為它們之間的關聯從內容上講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從形式上講,有時是一致的,從生產方式上講是交替的和互補的。所以在談到知識時,必然聯繫到信息,談到信息時,必然聯繫到知識。知識資訊理論是指知識作為一種信息被運用於社會各種場合,並於實踐中對信息、知識的管理理論。
知識資訊理論的見解:
(1)信息更具有客觀性、符號性、形式性、單元性、加工性;知識則更具有主觀性、意義性、內容性、整體性。
(2)信息和知識可以互相轉化,這種轉化特別表現在它們的加工使用上,信息更具有原材料的性質,知識更具有成品的性質;信息更具有工具的性質,知識更具有方法的性質。知識更新成為專利,而信息更容易商品化。
(3)信息具有更多的確定性,知識則具有更多的不確定性;信息容易通信和交流:知識則更困難一些;信息數字化、編碼化容易,而知識則困難一些。
(4)關聯化、體系化、理論化的信息是知識,孤立的、零散的、斷裂的知識是信息。
知識資訊理論的相關理論[1]
知識和信息的關係非常複雜,我們這裡只是簡單地引用斯蒂芬·H·赫克爾和理查德·L·諾蘭在描述信息的等級劃分時做的解釋,這基本代表了當前國際上的一種通用含義。
第一層級,事實(Facts):在一種真理價值觀下得到的觀察資料。
關聯(Context):關於事實的事實。
第二層級,信息(Information):關聯中的事實。
第三層級,智力(Intelligence):對信息進行推理。
確證(Certitude):主觀基礎和客觀基礎關係。
第四層級,知識(Knowledge):對智力的確證。
綜合(Synthesis):各種不同類型知識的合成。
第五層級,智慧(Wisdom):綜合了的知識。
斯坦福大學經濟系羅傑·G·諾勒(1993)在《信息經濟學指南》一文中給信息作了廣義的定義,並且是在跟知識作比較時作的定義:
“首先,信息是有關現實的事實,或者是可以被人類完全理解的因果關係。然而大量的人類知識並不能精確地歸納成類似的事實或自然法則;信息的第二個含義是能減少對世界認知的不確定性,進而改變人類決策的某些目標性事實或概念性模型。信息經濟學的一個重要方面是如何利用這些不精確的知識改進決策,而不論知識是否值得獲得;信息的第三個含義是由信息的發出者與接收者評價所構成的聯繫,也許信息的發出者本身就是消費者。”
大量的文獻資料都是如同上文那樣模糊,因為知識和信息至今都沒有非常精確的定義,因此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了。我們在討論這些問題時也常常會混淆。因此,我們再回到最早期的資訊理論的創立者那裡去再認識一下。
信息作為一個科學的概念是申農(1948)首先在通信領域中提出:“能否定義一個量,這個量在某種意義上能度量這個過程所‘產生’的信息是多少?”
“量—— - pilogpi……它作為信息,選擇和不確定性的度量。”申農在這裡把信息看做是不定性減少的量,信息就是兩次不定性之差。我們用符號表示就是:
I=S(Q1X)-S(QOX')
I——信息;
Q——對某件事的疑問;
S——不定性;
X——收到消息前關於Q的知識;
X'——收到消息後關於Q的知識。
王雨田(1984)對此解釋說:“如果消息的內容是收信人已知的,那麼收信人收到消息後,就不會引起知識的變化(X—X'),不定性沒有減少和消除,收信人就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如果消息的內容,收信人事先並不知道,那麼收到消息後就引起收信人知識的變化,不定性就有所減少或消除,所以信息就是消除或減少收信人的某種不確定性。通信是兩個系統之間以一定量(關於信息的質,申農當時未予考慮)的信息為其內容,以消除收信人的不定性為目的的聯繫關係,這種聯繫構成了一個通信系統。從此,信息這個概念從科學界走向整個社會。”
而日常用語中信息是指消息,情報,指令,密碼等。它是通過符號(如文字,圖像等)等、信號(如語言,有某種含義的手勢、動作、電磁波信號等)等具體形式表現出來的。
法國的著名的哲學家、後現代思想家讓一弗朗索瓦·利奧塔爾(1924~1998),在《後現代狀態——關於知識的報告》中對知識的最新發展做了較好的概括。其創新之處在於以下幾點:科技變化及社會發展對知識產生巨大的影響。受到影響或即將受到影響的是知識的兩個主要功能:研究與傳遞。關於第一個功能,遺傳學提供了外行也能明白的一個例子,它的理論範式來自控制論。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關於第二個功能,是由於各種儀器的標準化、微型化和商品化,知識的獲取、整理、支配、利用等操作在今天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們有理由認為,信息機器的增多正在影響並將繼續影響知識的傳播,就像早先人類交通方式(運輸)的發展和後來音像流通方式(傳媒)的發展曾經做的一樣。
在這種普遍的變化中,知識的性質不會依然如故。知識只有被轉譯成信息量才能進入新的渠道,成為可操作的知識。因此我們可以預料,一切構成知識的東西,如果不能被轉譯,就會遭到遺棄,新的方向將服從潛在成果變為機器語言所需的可譯性條件。不論現在還是將來,知識的“生產者”和使用者都必須具備把他們試圖發明或試圖學習的東西轉譯到這些語言中去的手段。關於翻譯器的研究已經取得很大進展。信息學霸權帶來某種必然的邏輯,由此衍生出一整套規定,它們涉及的是那些被人當做“知識”而接受的陳述。
- ↑ 薑進章著,知識創新 新媒體時代的視角,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11.01,第19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