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客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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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客心理,一種不作長期居住打算的心理,多表現在進城務工農民、海外經商或務工的華僑,由於他們只是出於短期的一種目標呆在某地,因而產生不了歸屬感,這種過客心理對自身以及所在地的發展均不利。
海外華僑
在海外,華人時常被看成是怪異的“經濟動物”,他們大多只顧埋頭做買賣賺錢,“只掃自己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守著自己心中的“唐人街”,不願意走出來融入當地社會。其中相當一部分華商及其子女,存有過客心理,在他們腦海裡,僑居國的花花世界並不屬於自己,那裡只是一個大工廠,他們只不過是去賺取歐元、美元而已。
作為中國海外移民的新興目的地,非洲大陸的僑胞有自己的特點。由於華僑進入非洲的時間較短,並沒有很深地扎根於當地社會,候鳥現象很多。很多華僑只是來非洲掙錢,家屬留在國內,工作幾年就走;一些私企老闆把家屬放在國內,自己兩頭跑;還有一些工程建築行業,員工住在一起,工程完成後立即離開等。”此外,把非洲當作“跳板”前往歐美的也大有人在。
有近八成的新生代農民工缺乏對城市的認同,存在城市過客心理,難以順利融入城市社會。在新生代農民工主流心態方面,調查結果顯示,有52.8%受調查者認為自己只是城市打工者;有27.1%的受調查者明確認為自己只是農村人,候鳥式的打工方式和亦工亦農經歷造就了他們的城市過客心理。調查還發現,收入低、合同簽約率低、社會保障程度低“三低”狀況是新生代農民工順入融入社會的最大障礙;缺乏有效的利益表達機制與渠道是阻礙新生代農民工社會融入的重要原因;戶籍制度障礙導致新生代農民工及其子女難以全方位地融入城市社會。[3]
華僑難融入當地社會
這種“候鳥”與“過客”心態造成了許多僑胞對當地社會政治活動、文化活動的參與程度較低,與當地民眾之間存在一定隔閡,這也是很多問題和危機出現的深層次原因。過客心理還直接導致了部分下一代華人存在封閉觀念,陶醉於自我發展,只重視學數理化,不願意下苦功學法政,錯誤地認為“一個人或一個家庭不會影響全局”、不參與社區的事務和活動、安於做“邊緣人”和“沉默的一群”,以致嚴重缺乏從政執法、作為中流砥柱融入主流社會的力量,使被歧視的情況一直得不到扭轉。
農民工疏遠城市人
由於存在“過客心理”,農民工也不願意主動信任城市居民,導致他們與城市社會的進一步疏遠。農民工的“過客心理”導致:農民工對所生活和工作的城市沒有歸屬感和認同感,權利義務觀念比較淡漠,缺乏對城市的責任感,進而與城市市民產生疏離感。他們認為將來一定要回到他們老家的,也就是說大部分的農民工儘管生活和工作在城市,但是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是城市人,他們對城市缺乏歸屬感。由於這種心態的存在,農民工往往不願意積極主動地融入城市社會,不願進行全方位的互動,對“城市性”採取的是一種敬而遠之甚至懷疑的態度。
華人多方位參與當地事務
華人融入當地社會難,難在角色的轉變。因而,海外華人要想融入到主流社會,首先要拋棄過客心理,要增強主人翁意識,有權利、責任和義務,積极參与當地的公眾事務,共同營造健康、和諧的生活環境,在理念、生存方式以及在所在國的發展中都真正成為主流社會的一分子,對所在國的經濟、社會發展承擔應有的責任、做出應有的貢獻。公眾事務包含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積极參与異域公眾事務是展現海外華人精神文化的平臺,是互動交流的平臺,是彼此促進尊重瞭解的平臺。
海外華人都註意與各族裔打成一片,從局限或偏重於打工、經商到向學術、醫學、科技、藝術、金融界等發展,特別是向鮮有人專攻的法律、新聞媒體、政界去衝刺,從簡單的個人謀生舞臺到複雜的政治舞臺,都敢於參與和競爭,敢於“登臺”展示自身的才華和智慧,所謂“融入主流社會”的難題就會迎刃而解。
相對傳統的農民工,新生代農民工希望在務工地長期穩定生活的願望更加強烈。在城裡安居樂業、做城裡人已成為新生代農民工的憧憬。
新生代農民工既涉及農民工的共性問題,又有其群體特殊性。從長遠來看,就是要千方百計推進農民工市民化,著力完善體制、機制。當務之急是要規範就業環境,提高農民工收入,並促進住房保障、教育、文化等各類公共資源的公平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