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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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勛(Jen-Hsun Huang)——NVIDIA聯合創始人兼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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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勛(譯:黃健生、黃健森),美籍華人,1993 年創辦NVIDIA (全球最大顯卡晶元廠商之一)。2001年黃仁勛在《財富》“40歲以下最富40 人”排名第12 位。黃仁勛為人不張揚,國內很少有人知道這位傑出華人的成功之路。其實他的成績已經足夠與王嘉廉和楊致遠等華人IT精英並駕齊驅。同時在用戶口中,他也經常被親切的叫作“老黃”。
黃仁勛曾榮獲 IEEE 創始人獎章、張忠謀博士模範領袖獎,以及中國臺灣國立交通大學及美國俄勒岡州立大學的榮譽博士學位。2019 年,《哈佛商業評論》將黃仁勛先生評為全球任期內表現最佳百位首席執行官之一。2017 年,他被《財富》雜誌評為年度最佳商業人物。
在創立 NVIDIA 之前,黃仁勛供職於 LSI Logic 和 Advanced Micro Devices 兩家公司。他擁有俄勒岡州立大學電氣工程學士學位和斯坦福大學電氣工程碩士學位。
人物經歷[1]
臺北出生
黃仁勛於1963年2月17在臺灣臺北出生,1972年與家人遷往美國,後來被送往美國肯塔基州一間基督教學校就讀,完成課程後遷往俄勒岡州,15歲時參加美國乒乓球公開賽,在青年組雙打賽事中奪得季軍。
1984年於俄勒岡州大學取得電機工程學位,其後在斯坦福大學取得碩士學位。
黃仁勛曾在AMD(1983年-1985年)及LSI Logic(1985年-1993年)工作,
1993年創立NVIDIA。 黃仁勛是圈子裡有名的工作狂,他曾經解釋自己為何如此狂熱:為了我們的孩子們,讓他們的將來更好一些。
美國求學
黃仁勛是幼童留美。9歲那年和比自己大一歲的哥哥,被父親送到了華盛頓州的舅舅家。據他說,當工程師的父親這樣做,主要是出於教育考慮。
到美國後,舅舅家經濟非常困難,很快把小哥倆送到了肯塔基州的一所鄉村寄宿學校。黃仁勛後來回憶說:這個學校其實更像一所少年教養院,每個孩子都有刀.而同學更是全身刺青。
多年以後,黃仁勛回憶起這段生活時承認,自己也參與了許多淘氣活動,比如爬牆上樹、偷吃東西甚至抽煙。但“這危險的一課”並沒有讓自己變壞,反而學會了堅強和適應環境,他認為這對自己的一生都有好處。
面向全球
幸好這樣的生活只持續了兩年,黃仁勛的父母就來到了美國,他也得以進入正規學校讀書。似乎是中國人的專利,黃仁勛的成績非常優異,並且在乒乓球上顯示了過人的天賦,讓他幾乎成為職業選手,而他個人的最好成績則是全美雙打第三名。
但黃仁勛說,因為自己“更熱愛技術”,所以在高中聯考後就立即從愛好中抽身出來,進入俄勒岡州立大學的電子專業讀書,這年他16 歲。在大學時他的職業規劃就是巨集大的,他立志要成為全球的圖形皇帝。
矽谷之路
黃仁勛講中文很有意思,嚴格意義上講他不太會說中文。在別人講的時候,他總是很努力地側耳細聽。然後,他會作出簡單的回答。不過僅僅幾句話之後,他就仿佛泄了氣一般,臉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笑容,接著開始講流利的英語。同時很抱歉地說,自己的中文實在是不到家。但當你已經把他當成一個老外的時候,他卻又會迸出幾句中文。
如果說語言是一種文化標誌,從這個角度去看黃仁勛可能會瞭解到,他在本質上更是一個美國人。那麼,對於一個1983年大學電子專業畢業的美國青年,他最好的或者說是必然的選擇,顯然是去矽谷。那時候的矽谷,英特爾和AMD還僅僅是眾星璀璨的半導體公司中的兩個小字輩,而微軟也才剛剛把自己的MS-DOS賣給IBM ,遠遠還沒有顯出明星像。而王安的公司則如日中天,為華人青年樹立了一個榜樣。
不過,黃仁勛直到10 年後才創辦自己的公司。黃仁勛對他的妻子Lori曾經承諾,自己一定在30歲的時候擁有自己的公司。
黃仁勛矽谷之路的第一步,是加盟AMD公司併成為一名晶元設計師,這為他後來創辦NVIDIA打下了最初的技術基礎。兩年之後,他跳槽到LSI Logic。這也是一家晶元公司,但主打業務並不是CPU,而比較傾向於晶元的圖形處理。不過在當時無論是CPU還是圖形晶元,都沒有出現如今天這樣一兩家企業壟斷市場的局面,而
是群雄逐鹿的格局。與格局相對明朗的行業相比,在這類創業型的公司里,更容易學會如何把握機會,也更容易嘗到何為失敗。
在LSI Logic的另一件事情對黃仁勛也很有意義,他在設計部門呆了兩年後就要求調到銷售部門,並最終成為集成晶元(類似於今天的SOC,即一塊晶元上集成多重功能)部門的總經理。
對於這一轉變,黃仁勛說:“從工程部轉到銷售部,這是我曾經作出的最佳職業選擇,我逐漸學會了產品的設計開發如何與市場結合。因為我意識到,消費者並不關心你從哪家商學院畢業,他們只關心一件事,你的產品對他有什麼好處。”
個人生活
黃仁勛小時候,他的乒乓球打得相當不錯。
13歲的時候,他第一次參加美國乒乓球錦標賽,結果輸得一塌糊塗。回去之後他不停地反思,發現自己輸在不專註上面:剛到拉斯維加斯的他被城市的美景所吸引,在比賽前一天晚上仍然在商業街上閑逛。此後,他開始以專註的態度對待乒乓球,結果在兩年後獲得了美國乒乓球公開賽的雙打第三名。
創業之後的他對於工作也是非常的專註。
在他看來,工作是一個不正確的詞,因為他認為自己每天都在玩。他每天早上6點15分起床,鍛煉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吃早飯,然後去上班,一直工作到晚上才回到家裡。陪家人吃完晚飯之後,他會接著工作,直到累得不行了才去睡覺。他很少打高爾夫,也很少跟朋友出去玩,下班後基本上都待在家裡,仍然在“玩”。
在他的孩子上大學之前,他的家到了晚上會是這樣的場景:每個人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做自己的工作,雖然都在家裡,有事通過電子郵件來溝通。他也一直非常“享受”這種生活狀態,“我每天就做四件事情:工作、思考、幫助別人、創造新的東西”。
有人問他,10年之後,他希望英偉達走向何方?他回答:“我希望我們的員工能夠像孩子一樣去看待這個世界,這樣十年後我們還是能夠像現在這麼有創新,有創意。”
事業發展[2]
科技圈,自古是少年英雄。
諾伊斯、喬布斯、蓋茨、拉里·佩奇、扎克伯格、馬化騰、張一鳴,20多歲橫空出世懟天懟地,30多歲功成名就叱吒風雲。
可黃仁勛大器晚成。就像三國劉備一樣,顛簸半生,狼狽鼠竄,但是念念不忘,殺到舞臺C位,已是白髮蒼蒼。
坎坷的前半生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被微軟PUA,受Intel勒索。
黃仁勛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在AMD,這家被Intel玩弄了一輩子的公司。創業的時候,黃仁勛和兩位合伙人有一點共識:繞過巨頭,做巨頭不做的。
那還能做什麼?不知道。好在人才都是不缺錢的。1993年,英偉達創立的第一年啥都沒乾,從CEO到工程師都在玩游戲。3D游戲剛出現,做圖形晶元吧,給游戲更好的畫質。
黃仁勛拜訪了所有頂級PC廠家,康柏、惠普、戴爾,也包括微軟,都說沒興趣。黃仁勛只能給游戲機做,合作了日本的世嘉。開發到一半,微軟推出圖形處理在PC端的標準direct X。
黃仁勛鬱悶啊,和世嘉說,白做了,快終止項目吧。巨頭一旦推標準,你就只能跟著走,要不然以後沒市場。世嘉同意了,在黃仁勛的懇求下,預付款也不要了。要不然,英偉達就倒閉了,這事黃仁勛感激了一輩子。
英偉達還是裁掉一半人,為了活下去。1999年,正式把自己產品定名為GPU。
然後又遇到微軟了,推出游戲機Xbox,選中英偉達成為獨家圖形晶元供應者。這次直接跟著大哥,人生要起飛了吧?!可是命運還是拋棄了他。Xbox賣得不好,微軟的採購要英偉達降價,黃仁勛不肯。微軟立刻把英偉達踢出去了,轉頭就找了英偉達的死敵ATI。
英偉達一半的收入瞬間沒了,股價從70美元,變成7美元。黃仁勛應該不玩游戲了,現實比游戲更刺激更殘酷。好好睡一覺,明天去公司再次裁掉一半的員工。
英偉達的青春期,就是和微軟虐戀。炙熱的愛,痛苦的分手,撕逼,買醉,再次糾纏。虐戀讓人成長啊,英偉達認清了,Wintel是大哥,自己耕耘好游戲顯卡的一畝三分地。
2000~2007年,游戲行業不錯,英偉達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
劉備寄居新野七年,和劉表喝酒,上廁所,突然發現大腿兩側長肥肉了。很久不打仗,人也中年發福了,自己還能成就偉業嗎?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吧,劉備嘩嘩地哭了起來。
就像曹操統一北方,準備南征一樣。這時候Intel打過來了,說得很明白,就是要滅了英偉達,讓CPU集成兼併GPU。
2008年黃仁勛來上海參加東方衛視《波士堂》節目。主持人袁鳴介紹完黃仁勛,沒幾個人認識。
幾位後來碌碌無為的中國企業家,擺出商業導師的坐姿,輪番發問,大意都是Intel要做GPU嘍,你完了。酷睿架構多猛啊,Intel已經統一了最富庶的CPU地盤,現在揮師南下。
黃仁勛,嘴巴很硬,心裡煩著呢。
壟斷就是牛X啊。網景瀏覽器多火,但是微軟推出自己的IE,前者立刻就涼了。黃仁勛自己也體驗過,微軟推PC的3D圖形標準,英偉達立刻違約世嘉,裁員一半。Creative Labs的音效卡很紅火,但是Intel的CPU突然集成了音效卡功能,前者的生意突然在一個尋常的午後結束了。
上一年英偉達盈利8億美元,今年變成虧損3000萬美元。股價狂跌,這次裁人沒有到一半,但是占黃仁勛薪酬大頭的股權激勵成了廢紙。
在東方衛視,黃仁勛還搞點中國人的恭儉禮讓。回到美國,美國人黃仁勛直接炸了。
什麼狗X的Larrabee,Intel就是PPT造芯。黃仁勛怒斥,Intel太不厚道,作為行業領袖,應該以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但現實中只會利用壟斷欺負人。說英偉達要死了,說了十年。只會造消費者不想要的東西,再靠著壟斷硬塞進消費者嘴裡。
就像同時期中國互聯網的名言,“狗X的騰訊”。而黃仁勛也喊出美國科技圈的屈辱,心裡默默發了誓,如果有一天權勢顛倒,自己也要讓Intel吃吃苦頭。
智能手機,讓黃仁勛看到反殺Intel的好機會。
跑到北京,給小米造芯。發佈會上,雷軍說,下麵有請——“姦商”黃!我一激靈,雷軍真潮啊,我們年輕人給黃仁勛取的外號,他都知道。後來一想,不對,雷軍應該是說英文名,Jensen Huang.
雷軍英語差,黃仁勛中文差,但是,英偉達的小米手機晶元,更差。
英偉達所有的技術積累,都是把性能拉滿,但是能耗大,非常不匹配手機場景。再加上沒有基帶等通信技術的積累。黃仁勛看著手裡的兵,知道自己打不贏手機這場仗。痛苦啊。
難道註定一輩子苟安在新野,做其他豪傑的看客嗎。
中國互聯網曾經有一個很火的問題,當阿裡騰訊看上你的生意,怎麼辦?
看英偉達的故事,大象還真是踩不死螞蟻的。
英偉達能苟住,再反殺,其中有一個基本盤,英偉達有鐵粉。幾個關鍵技術,動態高解析度、動態超頻、光線追蹤、DLSS,游戲玩家、游戲開發者、設計師等鐵粉非常認英偉達,換成別的不買賬。
Intel,你個老東西,你管得了我,但是你管得了廣大人民群眾嗎?
另外,巨頭太忙,戰略太多。Intel要和AMD打CPU的仗,要和台積電打晶元製造的仗,還要和高通打移動晶元的仗。踩死英偉達這件小事,看上去很簡單,也就顯得不迫切。
還有一個原因,黃仁勛作為東亞人的捲。
Intel創始人摩爾博士提出著名的摩爾定律,晶元每18個月性能提升一倍,價格便宜一半。
但是黃仁勛更狠,提出“黃氏定律”,顯示晶元每6個月性能提升一倍。速度是摩爾的三倍。
執行起來,人狠話不多。兩耳不聞窗外事,英偉達半年發一次產品,就一個要求——性能比上一代好一倍。
黃仁勛在東亞找了個好搭檔,台積電的張忠謀。
晶元一代工藝,一代產線,一代產品。幾百億搞出生產線,產品的高利潤就只有兩年。這兩年裡,美國人8小時工作制,按時休假,這樣的效率能賺回來多少錢?東亞人,三班倒24小時365天線上,賺得更多,價值壓榨到極致。
80年代日本半導體打敗美國半導體,Intel放棄了老本行存儲晶元,這不是偶然。南韓人和中國臺灣造晶元,搞得Intel好幾次想放棄晶圓廠,都是靠著美國政府補貼才挺了過去。
最後,才是這場悲情逆襲之中,唯一的浪漫。那就是黃仁勛在逆境之中的一個決定。
正是在“Intel分分鐘弄死你”的那會兒,英偉達開始做CUDA。
CUDA大大降低了GPU的使用門檻。本來需要很專業的OpenGL的圖形編程語言,現在有了CUDA,程式員常用的Java或者C++就可以調用GPU。有了這個,才有了後來的故事,GPU被用於深度學習。
AI大神吳恩達的評價更直觀好懂:CUDA出現之前,全球能用GPU編程的可能不超過100人,有了CUDA之後使用GPU就變成了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這個小小的暖心舉動,改變了人類科技的進程,但是在CUDA誕生之初,被華爾街罵慘了。
CUDA沒多少人用,英偉達賺不到錢,但是投入又大。華爾街非常不高興,讓英偉達的股價長期擺爛。黃老闆,你能不能多花點時間,多集中點資源,Intel馬上要弄死你了。
但是最艱難的時候,黃仁勛也沒有斷了CUDA。熬到2012年,一位叫做辛頓的教授提醒兩個弟子,試試用GPU代替CPU訓練AI模型吧。做出來AlexNet,在ImageNet上大放光彩。兩個弟子,其中一個就是小薩(Ilya Sutskever)。四年後,他將創辦OpenAI。
2016年,英偉達發佈為深度學習打造的GPU產品P100,把包含8塊GPU加速卡的超級電腦DGX-1送給OpenAI。小薩說,很激動,黃仁勛免費送的這玩意,效果非常好,很多訓練的時間縮短了數周。
小薩一激動,開了一把Dota 2。是的,OpenAI第一個大項目就是搞了一個Dota 2的AI對戰。
2008年,黃仁勛做客東方衛視,沒幾個人看。今年,他來不來上海,成了全民大新聞。
2016年黃仁勛送OpenAI一臺機器,壓根沒新聞寫。到了今年,挖出來,一幫人感慨,哇,這就是“人類群星閃耀時”。
大概,這就是生活。
百度這兩年打情懷牌,說自己2016年all in AI,雖然短期財報不振,但是終將王者歸來。
可是,百度喊all in的時候,英偉達已經做CUDA十年。真是,做技術做不過人家,講故事也講不過人家。
其實到了2016年,黃仁勛的膽子已經越來越大。喊出了這樣一句著名的誑語:摩爾定律死了。
摩爾定律死了,18個月性能翻番,價格減半,不靈了。以後你們都跟我走,6個月性能翻番,靠加速計算,但是價格不管哈,要越賣越貴。
這真是,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不久,因為加密貨幣用GPU挖礦,英偉達第一次破了千億美元。背後的指指點點更多了,你看吧,都靠歪門邪道。
2020年,英偉達GPU在深度學習、自動駕駛場景里的武功已有成色。一個裡程碑來了,市值超過了老大哥Intel。
2023年,摩爾去世了。
黃仁勛不收斂,還是逢人就說,摩爾定律死了。
這是祖師爺的政治遺產啊,如今屍骨未寒。重返Intel帥位的帕特·基辛格,在悼念摩爾的文章中,特別回應了這件事,“英特爾仍然受到摩爾定律的啟發,並打算追求它,直到元素周期表用盡。”
“直到元素周期表用盡”,那悲憤而無奈的語氣,就像衣公子的朋友喝醉了酒,指著天空喊“搖滾不死”。
輪到Intel著急了,砸錢、挖人、併購,都幹了。攔不住英偉達,也追不上英偉達。
這是一個勵志的故事,曾經巨頭一個任性的決定,黃仁勛就要在英偉達悲壯地裁掉一半員工。現在輪到英偉達卡Intel脖子了。
Intel今非昔比,電腦CPU是昨日黃花,移動時代完全踏空,但是在數據中心市場還是杠杠的,英偉達也替代不了。算是最後的家底。
6月初在臺北,黃仁勛發佈連接協議NVlink。根據券商的研報,英偉達NVlink不支持Intel的x86架構,準確地說帶寬受限,但是如果用英偉達自研的CPU,帶寬可以擴大一個數量級。這可是Intel最後的家底啊。讓我想起電影《江湖》里的陳冠希,被人欺壓凌辱了一輩子,終於逆襲,報仇時候,仇人家的小孩也不會放過。
- 我們沒有選擇那條道路,不是因為我們擔心失敗,而是那條道路,已經不值得我們去嘗試,如果你想要創造不同,你就需要創建自己的道路,不是再重覆別人走過的老路。
- 我相信電腦會給人類生活帶來巨大的變化,創建一家高科技的公司,技術上的風險,遠遠低於市場的風險。
- 剪刀可以用來做很多有創意的事情,你永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需要用剪刀。而白旗,是用來交給你的對手用的。
- 其實最大的挑戰是人們失去希望,你總能找到更多的投資,你總能創造新的產品。如果你失去了希望,你就失去了未來,這是所有創業公司的CEO面對的最大挑戰,就是不斷給人希望,不斷地堅定人們的信念,堅信前進的方向,並以極大的熱忱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 CEO不能剛愎自用,不能傲慢,不能過度自信而不願做出調整。
- (記者問黃先生西方企業家和東方企業家差距時,黃先生的回答)我也是中國的企業家,我的父母都是中國人,他們只和我講中文,他們也用中國的方式養育我。中國的父母最大的優點就是他們在孩子的身上,寄予他們所有的希望和期望,這也是每一個中國人內在的精神力量。你絕不能低估中國的父母,在他們的孩子身上寄托的巨大的期望,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東西。中國文化的另外一個特點,是勤勞,是堅持不懈的精神,是永不停頓的努力。我們中國人,好像可以永遠不停地工作,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能量,中國文化的另外一個優勢,就是理解犧牲的重要性,如果你想成就一項偉大的事業,你必須作出自我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