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化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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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化社会是指一个全部社会生活、社会事件和社会关系都可以在媒介上展露的社会,媒介化社会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媒介影响力对社会的全方位渗透。当今人民群众看待社会和现实是通过记者的眼睛和媒体的窗口在看世界。发生了一件事情,媒体报道刊登了,人民群众就觉得是真的。但是媒体之间的竞争异常激烈,很多媒体为了显示自己的报道是真的,显示自己强大的影响力,抢夺的是媒体注意力,争取自己的记者的一时间出镜,只要有记者出镜,有同期声,似乎自己就是具有最大影响力的媒体。但是,往往并非有画面、有照片就等于是大新闻,等于是真新闻。
媒介化社会的形成[1]
媒介化社会是社会媒介化的结果,是媒介与社会之间互动关系模式的一种表述。人类先后经历了口语传播、文字传播、印刷传播、电子传播的时代,媒介技术的不断丰富使人的多种感官得到调动,逐渐实现全面“延伸”。电子化传播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它实现了信息的远距离快速传递,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随着媒介融合技术的不断发展,人们认知和应对世界的方式也在不断改变。“如果说当今社会从权力结构上看是知识化的,在深层结构上是网络化的,那么在社会表现上则是媒介化的。
在媒介化社会中,社会、媒介和受众均是核心和关键。只有厘清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才能深刻地阐述清楚媒介化社会的内涵及其机制。正是这三者的有机结合才使媒介化社会成为现实。
首先,媒介技术的发展为媒介化社会的形成提供了技术支持。媒介化是在媒介融合的基础上形成的,它强调媒介如何对社会产生更加广泛、深入的影响。社会的媒介化肇始自19世纪30年代大众媒介的出现,但媒介化的突飞猛进则是自电视普及之后开始,电视极大的提高了人们对于媒介的依赖性,并大大增强了媒介对于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影响力。在网络技术出现后,社会的媒介化进程开始大大加速,电视台可以通过互联网和电视的结合实现异地直播,人们可以通过手机上网进行购物、学习等。
其次,受众对信息的进一步需求甚至依赖为媒介化社会提供了重要条件。一方面,面对不断发展的社会,人们迫切需要通过大众媒介来了解周围世界的变化,从而实现观念、看法的调整。另一方面,新的媒介技术的出现打破了传统的媒介生产观念,信息发布门槛降低,手机等移动媒体广泛分布,人人都可以成为“记者”。在媒介化社会中,人们通过媒介实现自我价值,对媒介渐渐产生了依赖。
最后,环境建构是媒介化社会的外部特征,它既是媒介技术不断演化的结果,同时,也为媒介技术的革新提供了社会土壤。媒介为人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信息和各种便利,同时也营造了一个与我们的现实世界相对应的“拟态社会”。人们通过“拟态社会”形成对现实世界的认知并指导现实生活,这在一定程度上模糊了客观环境与信息环境之间的差别,因此,“拟态社会”反过来会影响现实社会。
媒介化社会的形成逻辑[2]
媒介化,已经是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童兵等人认为,媒介化社会的形成有三重逻辑:以媒介融合为特征和趋势的媒介技术演化的结果提供了媒介化社会的技术推动力,为社会的不断媒介化提供了可能性;受众对于信息永无止境的需求甚至依赖构成了媒介化社会形成的主体牵引力,是媒介化社会的必要性前提;而现代社会信息环境的不断“环境化”,恰恰展示了媒体的巨大影响力和建构性,是社会媒介化的必然后果,是媒介化社会的外部表征。
媒介融合、信息依赖和环境建构这三重逻辑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媒介化社会的建设性力量。媒介发展的历史表明,媒介化作为一个过程,几乎是和人类社会一起开始的,但是正是有了这些力量的推动,我们才能够说今天是一个媒介化社会。其间所经历的变化就体现在媒介角色、传播效果及受众地位的演变上,无论是哪一点,都已经远不是此前的任何一个社会形态可以比拟的。传播变革自进人大众传播时代,媒介逻辑就占据了整个传播活动的核心,使之具有了存在论的意义。
不过,拉什(ScottLash)和卢瑞(CeliaLury)又将媒介化社会的分析更推进了一步。他们认为,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当初对文化工业的批评固然发人深省,但是文化工业本身到了全球化时代又有了新的变化。在早期经典文化工业理论中,文化是以商品或同一性产品的形式流通;在全球文化工业兴起的时代,“一度作为表征的文化开始统治经济和日常生活,文化被‘物化’(thingified)。在经典文化工业中,媒介化主要发生在表征的层面,而在全球文化工业中(就反抗和统治而言)则是通过‘物的媒介化’实现的”。正是由于物的媒介化,电影就变成了电脑游戏(或者相反),卡通人物就变成了玩具收藏品或服装,音乐变成了商场里播放的背景音乐或手机铃声。总之,“当媒介变成物的时候,我们就进入了一个只有操作、没有解释的工具性的世界。我们更多地‘做’它们.或是用它们来做事,而不是‘读’它们。”
由此,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媒介化社会中“物的媒介化”导致了其对象也发生了变化。在传统的大众传播时代,作为媒介产品消费者的受众被诸多理论家赋予了积极意义。最著名的当然是英国文化研究学派的主将之一斯图亚特·霍尔(StuartHal1)所提出的三种解读方式(主导式解读、协商式解读和对抗式解读),其中的“协商式”和“对抗式”就突出了受众的主动“阐释能力”。但是,在媒介化社会中,意义就已经不再是阐释性的,而是行为性的。这种行为性在很多时候就表现为对对象的消费,我们在看电视的时候,不得不忍受不断被割断的剧情连续性:我们在浏览网页的时候.同样无法回避间或弹出的对话框。所以,德赛图(MicheldeCerteau)一针见血地指出,消费与生产的合二为一是当代社会的主导性景观,“一个理性化的、扩张主义的、中心化的、奇观式的以及声势浩大的生产,正遭遇着一种判然有别的生产,它的名字叫‘消费’。其特征是:诡计、分裂(这是环境使然)、偷袭、私密性、不知疲倦却静悄悄地行为。”
在媒介化社会里,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发生的种种时代变化都与媒介的参与息息相关。媒介逻辑不仅是引发和推动这些变化的原因,而且更是为进一步的发展演变提供架构支持。一言以蔽之,媒介逻辑是媒介化社会的形成逻辑。
如果说当今社会从权力结构上看是知识化的,在深层结构上是网络化的,那么在社会表现上则是媒介化的”这句加了引号,是从哪里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