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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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异质性(Labor Heterogene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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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异质性是指不同的劳动者在同一单位时间内由于劳动的熟练程度、强度、复杂程度的不同所表现出的劳动生产力的差别。[1]
劳动异质性是指劳动性质的变化性,主要表现在易变性和异变性上。易变性就是容易发生变化,体现在速度程度敏感性等诸多方面;异变性就是变化方向具有逆变特点,体现在以目标为核心的不断的反馈过程。[2]
劳动异质性与价值决定[1]
劳动的异质性是普遍存在的,这一点原本也是马克思所承认的。马克思曾指出:一个人在体力或智力上胜过另一个人,因此在同一时间内提供较多的劳动,或者能够劳动较长的时间;而劳动,为了要使它能够成为一种尺度,就必须按照它的时间或强度来确定,不然它就不成其为尺度了。这种平等的权利,对不同等的劳动来说是不平等的权利。它不承认任何阶级差别,因为每个人都像其他人一样只是劳动者;但是它默认不同等的个人天赋,因而也就默认不同等的工作能力是天然特权。劳动的异质性是相对于劳动的同质性而言的:劳动的同质性是指劳动的熟练程度、强度、复杂程度均相同的劳动;劳动的异质性是指不同的劳动者在同一单位时间内由于劳动的熟练程度、强度、复杂程度的不同所表现出的劳动生产力的差别。劳动的异质性可以从纵向和横向两方面加以考虑:劳动的横向异质性表现为不同劳动者在不同生产部门中生产力的差异;劳动的纵向异质性表现为不同劳动者在同一生产部门中生产力的差异。在广义价值论中,不同劳动者在同一种产品生产上所表现的生产力(即马克思在一般意义上所说的生产力)的差别被定义为绝对生产力差别;不同劳动者在不同产品生产上所表现的这种生产力的差别被定义为比较生产力的差别。异质劳动必须还原为同质劳动才能进行加减乘除的换算。这种还原是以平均劳动强度、平均熟练程度和平均复杂程度的劳动为基本折算单位的。绝对异质劳动的折算单位就是部门平均劳动时间(即马克思所创立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概念),而相对异质劳动的折算单位就是广义价值论所界定的社会平均劳动时间(即平均比较生产力的倒数)。生产力(包括绝对生产力和比较生产力)水平高的劳动,也就是高质量的劳动,反之亦反。同一品质的劳动(生产力水平相同的劳动),其熟练程度、劳动强度以及复杂程度可能都相同,也可能各不相同,还可能只有一个因素相同,另外两个因素各不相同。在后两种情况下,各因素之间的差别必须是互相抵消的。劳动的异质性不仅来自于劳动自身生产力的差异,任何与劳动相结合的其他要素、工艺流程、生产规模和自然条件等方面的差异也都会造成劳动生产力的差别从而形成或强化劳动的异质性。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虽然马克思这里仅仅是针对绝对生产力讲的,但同样适用于比较生产力,因为比较生产力的差别归根结底是由绝对生产力差别决定的。这进一步说明了劳动异质性的普遍存在。前述将使用价值从价值决定中剥离出来的做法,实际上是忽略或否定了现实经济中普遍存在的劳动异质性。虽然马克思也看到了不同的具体劳动质的差别特别是简单劳动与复杂劳动的差别,但他并没有把这种劳动的异质性作为给定的前提,而是在分析价值决定时通过抽象掉使用价值从而将劳动的异质性强制地抽象掉了,由此得出了无差别的一般人类劳动决定价值的命题:如果我们把劳动产品的使用价值抽去,那么也就是把那些使劳动产品成为使用价值的物质组成部分和形式抽去随着劳动产品的有用性的消失,体现在劳动产品中的各种劳动的有用性质也消失了,因而这些劳动的具体形式也消失了。各种劳动不再有什么差别,全都化为相同的人类劳动,抽象人类劳动。事实上,不论是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还是马克思,在其研究过程中均对具体劳动进行了强制的理论抽象,即把各种具体劳动归结为社会一般劳动,并将社会一般劳动视为同质劳动,从而无一例外地采取了劳动同质性的假定。这就否定或忽略了劳动的横向和纵向异质性的普遍存在,以这种劳动同质性为假定前提的劳动价值论无疑既缺乏逻辑一致性的证明,又缺乏经验证据的支持。正是由于古典经济学家忽略了劳动的异质性,他们始终未能在理论上阐明简单劳动与复杂劳动的折算,不同部门生产力的比较,以及非劳动因素(包括周转时间和资本有机构成的差别)对价值决定的影响等问题,以至于留下了所谓“价值转型”等一系列世纪难题。劳动异质性在主流经济学中亦长期没有得到重视和全面的研究。Rosen(1977)认为,经济学家一度在(异质)资本加总问题上进行了广泛的讨论,却没有更多地涉及到(异质)劳动加总问题。以往的研究过多地关注劳动的“量”,而忽视了有关劳动的“质”的研究。在现有的研究劳动异质性的文献中,
有相当一部分是从解释工薪收入分布偏倚或者说收入分配不平等的角度着手的。Roy(1951)和Sattinger(1975)从不同的角度指出,正是由于劳动者个体之间在生产能力上的比较优势(异质性)的存在,观察到的工薪收入分布与劳动者的生产能力分布之间的偏差才能够得以解释。如果劳动者之间是同质性的,不仅无法解释工薪收入分布的偏倚性,甚至劳动分工也就不存在了。Sattinger(1978)利用非参数和参数方法证实了现实中劳动者之间比较优势(异质性)的存在性,因此,人们之间的差异不仅表现为其在特定职业或工作上的生产力的绝对差异,而且还表现为其在不同职业或工作上的生产力的相对差异。然而,上述的分析都是在商品的价格或工资率给定的情况下进行的分析,因而也没有将劳动异质性纳入到价值决定的过程中来。
劳动异质性的认知模式[2]
我们知道,劳动异质性的本质在于劳动具有变异性,并且劳动通过自己不同的多变性实现创造性等不同的绩效效果,劳动的这种特点随着时代的发展愈来愈突出,急需联合各门学科深化对劳动异质性问题的研究,特别是经济学,不能够继续对大量存在的劳动异质性问题视而不见了。所谓劳动异质性是指劳动性质的变化性,主要表现在易变性和异变性上。易变性就是容易发生变化,体现在速度程度敏感性等诸多方面;异变性就是变化方向具有逆变特点,体现在以目标为核心的不断的反馈过程。所谓劳动性质既包括劳动的自然属性方面,也包括劳动社会性方面,是集自然性与社会性相统一复杂集合体。
过去我们对劳动的认识和把握是从同质性角度进行的,认为劳动或者是体力劳动,或者是脑力劳动,或者兼而有之;或者从简单和复杂的角度,把劳动定义为简单劳动、复杂劳动,或者是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的集合体。这种对劳动的认识以马克思的论述最为简练并且为后人所接受,成为对劳动认识的经典模式。我这里把这种对劳动认识的这个经典模式定义为“同质化模式”。
所谓“同质化模式”是指这样一种模式,它把劳动看成一成不变或变化不大的一个经济学范畴,即对劳动的认识相对固定化,进而由相对固定化的劳动认识进一步推论,甚至演化出自己的理论体系。其实“同质化模式”只是一种思维方式或思维方法,通过这种思维方式和方法在理论上把握一个经济概念。这种方法在科学发展中比较常见的方式和方法,也是比较有效的方式和方法,在许多门类科学的发展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特别是工业经济时代以实验和实证方法为科学发展的基本方法的情况下,这种“同质化认知模式”是一种可取且可能的选择。许多现代自然科学的发展证明了这一点,即使远离自然科学的社会科学,也纷纷采用自然科学这个研究分析问题的方法,来树立并且捍卫自己所研究问题或学科的科学性及其科学地位。这是无可厚非的。经济学在自己的发展中不仅运用了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自觉不自觉的形成了“同质化认知模式”,同时也大量的借用了自然科学的概念,对经济学的发展和理论体系的形成发挥了巨大作用。这是经济学能够走到今天具有如此重要性的一门学科所不可忽视的因素。我们应该继续发挥经济学这个优良传统,任何有效的方式和方法只要有继续发挥作用的余地,我们就应该继续发挥其作用。因此,对那些相对变化不大的概念或范式的把握上,是可以继续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继续运用“同质化”的认知模式,来实现科学认知并达到发展科学的目的。
同时我们也要看到这样一个事实,科学的发展、时代的发展以及由此引起的巨大的社会变迁,已经使我们这个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以前的世界了,现在的科学也已经和过去的科学有了很大的不同,而且这种变化和不同仍然以难以预测和把握的速度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在这样不断变化的世界和时代,如果我们再仅仅坚持过去已有的认识世界的方式和方法,显然是难以适应世界和时代发展要求的。因此,构建科学的适应时代要求的认知方法对于适应世界和时代发展的要求是十分必要的。就经济学的发展来说,这种迫切性和必要性尤为突出。虽然在不同学科,甚至不同学科的不同领域,这种必要性和迫切性有所不同,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并没有本质的巨大的影响。这里仅就经济学对劳动的认识来说,这种迫切性和必要性则特别强烈。目前知识经济或者说后工业经济时代,劳动的内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劳动的性质已经不再是相对固定容易把握的劳动了,这种具有新的特点的劳动就是劳动的异质性,或者说劳动的异质性愈来愈突出。面对劳动所具有的新的内涵和新的性质不断出现并不断发生变化的条件下,迫切需要用新的认知方式和方法来深化对劳动的认识,并在此基础上修正或整合过去那些相对片面甚至是错误认识,以此来促进经济学的科学化水平的提高。这个方式和方法,我这里把它定义为“异质化认知模式”或简称为“异质化模式”。
不敢说这种“异质化模式”对所有的科学研究都是用,也不能说对所有经济问题的研究都适合,但可以说对劳动的研究是适合的,或者具体说对劳动异质性的研究是适合的。关于劳动的异质性,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许多经济学大师和前辈都提出了这个概念,但真正对这个问题作深入研究并系统化的还不多见。这也正是这里把它作为一个重要问题探讨的原因。从总体是说,劳动异质性是关于劳动性质问题的一种描述,而且这种劳动性质存在易变性,即相对难以固定的一种变化性。意思是说,我们今天的经济学,在把握劳动性质的问题上,继续沿用或完全沿用“同质化模式”已经难以适应时代发展要求了,不能够确切准确地把握劳动异质性内涵了,因而难免导致一些片面甚至错误的认识。因此,需要建立起一个新的思维认知模式,即这里所讲的“异质化模式”,促进思维方式和认知方式的升华和转变,进而达到对劳动异质性认识更具科学性。
劳动异质性的自然机制[2]
无论社会性在劳动中如何重要以及在劳动发展中如何不可替代,但劳动的自然基础都是首先存在并发挥作用的。所以对劳动异质性的研究首先从劳动异质性的自然方面研究开始。
劳动异质性有许多方面的表现,首先表现在自然方面。这主要是因为,人是从自然界走出来的,首先具有的是自然属性,因而在人的活动的主要表现方式(劳动方式)上也必然具有一定程度的自然属性。人的劳动需要脑力和体力,需要脑力和体力的有机结合,其中所包含的自然机制发挥重要的作用。首先,从体力角度来说,人的体力来源于人对食物的吸收,而食物来源于自然界,所以严格说人的体力也是自然力的组成部分,是存在于人体内的自然力。其次,从人的脑力来说,人的思维活动固然会有社会性促进的方面,但脑力必然会依附于人的大脑,通过大脑皮层和各种大脑神经元的配合协调运作,产生具有一定目的性的主观认识,进而通过一定的手段和途径,促进这个目的性的实现,这就是脑力发挥作用的自然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一种自然机制作用的过程,没有自然机制的作用无法想象脑力作用的发挥。最后从体力和脑力结合的角度看,这两种包含巨大自然能量的力量首先通过自然机制发挥作用使两种力量有机地通过自然过程结合起来,形成人的自然能力并最后构成人的综合能力的自然的基础(素质)。所以,人需要劳动,通过劳动获得自己的存在空间和生命延续的条件。但人的劳动是通过人的能力的发挥得以实现的,人的能力通过人的脑力和体力的有机的结合最后得到综合体现。
把握劳动性质的自然基础很重要,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进一步考察这种自然基础所造就的劳动性质在劳动的自然过程中是如何发生易(异)变(不断发生变化)的。首先需要明确,无论是处于原始人类的自然状态,还是现代人类的社会状态,人的劳动都存在一个自然机制发挥作用的过程。如前所述,只要人类生命存在形式依然以自然成分为主体的条件下,无论人的生命存在和延续需要多少后天非自然成分的加入,那么这些后天非自然成分都只能是人的自然存在的手段,而不能成为人的自然生命本身。其次,这个自然过程是一个自然机制发生作用的过程,主要通过脑力和体力的相互作用形成这样的机制,体现在劳动过程当中。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自然的机制是如何造就劳动性质的易(异)变的。我们知道,人与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的劳动具有目的性,人有自动调节活动(劳动)目的的能力(虽然这种能力的获得需要社会性的参与,但也是以自然力及其运作机制为基础的),这种自动的调节能力可以是应急式的敏感型的甚至可以是不自觉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人的主动的有意识的自觉行为。但无论是自觉还是不自觉,都会影响劳动过程中人的自然能力的发挥(因为劳动性质的改变,这是同一过程的不同方面),进而使这个劳动过程的自然机制发生某种程度的改变造就劳动性质的改变。需要说明的是,这种自动调节具有一定的逆变性即反向调节,以校正劳动行为达到目的(自觉和非自觉的)。第三,还需要考虑的问题是,人的自然属性决定的自动调节能力能够在多大程度上造就劳动性质的改变,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和一个的劳动过程所处的自然因素和社会因素的相对权重有密切的关系。一般来说,在自然力处于支配地位的过程中,人的自我调节能力非常重要,就像现代人在野外生存游戏中所体验的那样,对自然越适应表明自然调节能力越强也就越有利于野外生存;而那些现代非自然力占主导地位的劳动过程中,虽然自然的敏感型也非常重要(也离不开),但外在表现出来的主要是人的主动自觉地自我调节,或者说在相对确定性较强的领域,主动适应(调节)的调节为主,而非确定性较强的领域,就会主要听凭于人的自然感觉来自然适应(调节)。但无论改变程度到底有多大,都不能改变自然过程造成劳动性质改变这个客观事实。
因此,劳动异质性是客观存在于劳动过程中的,起码在自然机制发挥作用过程中,劳动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我们过去所理解的那样,劳动根本就不是同质性的,而是处于不断变化(易变)且变化方向具有一定逆变性(异变)的异质性的劳动。
劳动异质性的社会机制[2]
劳动具有自然性,但同时劳动也具有社会性,而且劳动的社会性相对自然性来说,随着社会的发展,作用也越来越大,成为劳动异质性最主要的方面。因此,在讨论自然机制基础造就劳动性质变化的同时,也要更深入的讨论社会机制在劳动性质变化方面的作用。
首先,需要讨论的是,什么是社会性以及为什么人类有社会性等有关问题。所谓社会性是指个体的人之间通过发生一定的联系构成群体,在整个群体中以及群体之间形成一定的人与人的关系,即社会和社会关系。所谓社会,是由不同相互联系个体构成的一个统一整体,特指人类不同个体相互联系而形成的整体。这是我们人类社会给社会所下的定义,相对于自然群体中“集群现象”而言的。因此,社会对人类来说,是具有特定含义的称谓,不能够无限的迁移其含义。我们不能够把非人类的一些群体及其中所包含的关系定义为社会及社会关系,例如蚁群、蜂窝以及其他,虽然这些非人类群体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人类群体的一些特征。对于这些非人类群体我们人类统一定义为自然界以及自然现象,不能和人类群体所形成的文明称之为社会的社会现象相比拟。自然和社会是以人类为参照系加以划分的,虽然人类是从自然界走出来的,但人类是通过相互联系得以演变成为“社会”的。形成社会才有讨论社会性的必要。因此,进一步的问题是,人类的社会性是如何形成的?回答当然很简单,是通过劳动形成的——通过劳动形成的社会性又反过来影响劳动的性质,使社会性成为造就劳动异质性的社会因素。当然,这些社会性因素是通过一定的机制来发挥作用的,也就是我们经常所理解的社会机制。其中所说社会是广义的社会,包括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方面,只要是非自然的方面,都可以纳于社会之内。因此,社会性对劳动性质变化的影响是非常复杂的,因而劳动异质性社会因素的研究也是非常困难的。但这并不是阻碍我们努力去探索。能够阻碍我们的只是我们自己的探索能力。
其次,关于社会性程度与劳动异质性程度的关系。这就是关于社会性对劳动异质性的影响问题。前文说过,劳动性质会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可能因为自然因素引起,也可能由社会因素引起,但多数是二者兼而有之。这里主要讨论的是社会因素的影响。社会因素包括方方面面,各个领域各个层次的问题都可能影响劳动性质——这种劳动性质是和劳动绩效存在密切关系的关于具体劳动过程中的劳动特性及其结构关系。因为劳动是具体人的劳动,一个具体的社会性的人有与之相适应社会化程度,社会化程度决定了个人在参与劳动过程中内吸或外溢的信息在质的方面或量的方面都会存在很大的不同,这些具有补确定性的内吸和外溢的信息会程度不同的改变具体劳动的特性及其结构关系,而且这种改变具有一定的校正性(通过逆向思维和选择来实现),以实现劳动的目的性(作为参照系)。这里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这种不确定性的信息流既可以给劳动带来激励,具有正的外向效应促进劳动目的的达成,也可以给劳动者带来抑制,束缚劳动者的劳动能力的发挥,影响劳动绩效以及劳动目的的实现。所以,不确定性的信息流的质量或者说劳动者的信息内吸和外溢过程中对信息的敏感程度(包括劳动者的自身的敏感性以及信息质量的刺激程度两个方面);二是社会性程度的不同会造成信息流动的速度、信息的质量存在诸多差异,因而对劳动性质的影响也会有很多差异性,进而形成不同的垄断特性及其结构关系,造就不同的劳动状态,铸就不同的劳动效率及绩效。一般来说,社会化程度越高,信息流越快,信息质量相对较高,信息对劳动过程的刺激趋向于正向激励;反之,社会化程度越低,信息流越少,流速也会越慢,信息的质量相对也会较低,对劳动过程刺激的正向程度相对也会有很大的差距。因此,围绕劳动目的和绩效所进行的劳动性质的调整,会因为信息流和信息质量的差异而存在不同程度不同方向的调整,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一个社会如何通过社会化程度的提高形成一个好的社会调节机制,促进信息流动和信息质量的提高,强化社会信息对劳动过程的激励,限制对劳动正向激励的抑制,最大程度地提高劳动绩效,实效劳动的目的,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劳动异质性与劳动的社会性存在密切的关系。这里从经济学角度探讨劳动异质性问题,目的在于丰富和发展我们对劳动的研究和理解,树立科学的劳动观以及造就充分发挥劳动作用的社会条件和机制。这是一个社会和谐发展的重要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