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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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德建，福建人，現福建網龍電腦網路信息技術有限公司董事長，1971年7月出生，1995畢業於美國堪薩斯州大學化學、生物化學專業，是中國最早關註並致力於網路游戲研發的業內人士之一。

　　2015年9月30日，劉德建將不再擔任百度董事。2016年12月，獲得“2016年度華人經濟人物”榮譽稱號。

　　1995 畢業於美國堪薩斯州大學（化學、生物化學專業）

　　1999.5 創立網龍（中國）公司

　　2001.4 創立“17173 .com”網站，開始介入網路游戲

　　2001.11推出《幻靈游俠》，為第一款國產網路游戲

　　2003.11 以2050萬美元價格將旗下17173 .com出讓給搜狐公司

　　2003推出《征服》

　　2004年推出《信仰》

　　2006年3月公測《魔域》

　　2007年4月公測《機戰》

　　2007年12月13日公測《投名狀》

　　2008年推出《英雄無敵》

　　2009年3月10日公測《開心》

　　2013年7月16日向百度出售其持有的91無線網路有限公司(簡稱“91無線”)全部股權訂立諒解備忘錄，百度出資19億美元收購91無線已發行的全部股本。

　　劉德建早年的經歷基本和互聯網不沾邊，1989年他美國求學，1990年堪薩斯州大學生物大學念大二的劉德建就和弟弟一起創建了中西部軟體銷售公司，在互聯網上銷售軟體。

　　1990年-1995年間劉德建在比索生物科技工程有限公司任職董事長，管理公司日常運作的同時也從事著癌症研究。

　　直到1999年他回國後才開始觸網路——創立網龍公司，2001年組建游戲研發公司——天晴數位，專註網游。在工作上，劉德建不僅負責公司戰略決策和經營管理的同時，同時也自領銜主策劃帶領公司策劃製作團隊設計游戲產品。

　　2015年9月30日，劉德建將不再擔任百度董事。

　　共同努力 創造成功

　　1987年，劉德建的母親在研究所工作，從事保健品研究，沒有辦法以自己的名字開公司，所以，18歲的劉德建順理成章地掛銜上任。雖然有點名不副實，但他更多的是參與市場事務，進行商務洽談，耳濡目染，對後來劉德建的自己創業帶來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 很多東西，都是母親手把手教的，包括面對困難的態度。母親總說，有困難才有門檻，才有人會被因為不能邁過而被擋在外面。”劉德建回憶說。

　　1999年，當時在美國比索公司任副總裁的劉德建從美國回到福州市。他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大學畢業兩年、在福建省衛生廳就職的劉路遠。劉德建非常慎重地問劉路遠，互聯網很有前景，願意不願意一起做點事情。劉德建對於弟弟的評價很直接：聰明、正直、認真負責。“首先考慮到是他有做一個不錯的公司管理者的潛質，而不只因為他是我的弟弟。”劉德建說。

　　劉路遠的回答也很直接——辭去公職。然後是兄弟倆動員家人、朋友和同事，共籌資77.7萬元。其中，母親出資了很大一部分。1999年5月，網龍公司成立。劉路遠出任相當於CEO的角色。

　　因為劉德建在國外尚有事未了，公司主要由劉路遠負責，從找項目開始，事無巨細。初期的網龍，靠做些簡單的網路業務勉強度日。甚至一度工資發不出來，還是德建靠家裡借錢支持。劉路遠壓力很大，每天發郵件給美國的哥哥溝通。而劉德建回來看到劉路遠發愁的模樣，猛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hi，路遠你作為公司的管理者，怎麼可以愁眉不展的，員工還以為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劉路遠今天回憶說，哥哥的積極樂觀給了他很大的影響。

　　2001年，劉德建和劉路遠開始做網路游戲，招募了50多個人員。同年5月，網龍的第一款游戲《幻靈游俠》開工。到游戲公測時，網龍想招一個客服，劉德建希望招名女性員工，但有一個在安徽讀大學的小伙子一遍遍地申請，非要做游戲客服。被他的執著熱情打動，劉德建只好同意。這個名叫雲飛的小伙子後來成長為網龍公司的主策劃之一。雲飛當時對於《幻靈游俠》的第一個評價是：“這個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大的圖形聊天室。”說它大，不是規模大，而是因為這個游戲下載要幾百兆，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聊天。劉德建呵呵笑道：游戲嘛，不就是功能慢慢加嘛。嘴上雖然硬，但劉德建心裡清楚這款游戲實際上非常幼稚，離成熟還差得遠。游戲公測第二天，把寵物（幻獸）加上去，第三天，功能增加，可以允許玩家打寵物。第四天，玩家就可以抓寵物。整個工作組很多人每天只睡4、5個小時，抓緊時間拼命開發和更新升級。

　　2002年3月18日，《幻靈游俠》首次收費，同時線上人數突破6萬。當渠道商打來一筆300萬元預付款時，劉德建和劉路遠鬆了一大口氣。

　　緊接著，網龍開始開發第二款網游《征服》。2003年面市後，在國內市場上成績不俗。2004年11月，《征服》在美國市場公測，到2005年初同時線上人數已突破2萬。如今網龍已成為美國市場上最大的中國網游運營商，覆蓋了包括英語、法語、西班牙語、日語等6種語言在內的游戲市場。

　　但劉氏兄弟真正第一次引起媒體關註，卻是因為2001年無心插柳的作品——他們在當年4月將併購的小型個人網站改為網游資訊網站，也就是後來的17173。本意主要是想好好向玩家介紹《幻靈游俠》，當然，也順帶介紹一些其他游戲。但是到了當年10月，一些新上市游戲開始找到這家網站，要求投放廣告。這時劉氏兄弟乾脆重新調整了17173的定位，將其做成了一個獨立的網游門戶網站。

　　艱難抉擇

　　2003年，網龍公司董事長劉德建面臨的是一個抉擇。一面是搜狐開出的2050萬美元的現金，一面是自己一手帶大的17173. com，那時它已在短短2年裡迅速成長為中國最大的游戲門戶網站，年廣告額逾千萬，增長勢頭一片良好。

　　當時的意見分歧很大，但劉德建說服了大家。其中最重要的第一條理由就是：要專心做事，不能鋪得太開。劉德建認為，他們的長處和公司未來發展方向是做游戲開發和游戲運營，而不是做媒體。第二條理由是：公司需要現金。一方面，股東們從1999年就開始默默支持網龍，4年多都沒有回報，同時，網龍的發展也需要更多的資金投入，去挖掘人才，擴大開發和運營規模。

　　2003年11月，他們最終將17173賣給了搜狐。賣網站所得的2050萬美元現金，大部份分給各投資股東和投入網游研發運營。

　　劉德建當然明白17173對游戲公司的作用。這個當時便已成為中國第一大的游戲門戶網站能帶來的絕不止是每年上千萬的廣告費，同時，17173也是個絕佳的宣傳平臺。今天劉德建說，自己當時賣掉17173當然不後悔，但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當時沒什麼一定要花現金的地方，人才資源又夠的話，他肯定不賣。

　　做得巧不如做得早

　　幾乎在所有人眼裡，網龍是一家低調但順利的公司：做游戲，做17173，賣17173賺了2050萬美元，做《征服》、《魔域》，用戶飆升，香港上市……

　　“其實一個公司發展壯大，哪有一馬平川的事情？”劉德建說，網龍並不例外。挫折出現在04年。當時網龍賣掉了17173，游戲產品也開始帶來不錯的利潤。劉德建和劉路遠在網龍內部成立了多個項目組做游戲研發，在全國成立了好幾家分公司，準備大展拳腳。當時開發的游戲《信仰》，宣傳聲勢浩大，甚至在電影《魔戒》里打貼片廣告，一下子幾千人同時線上，是網龍公司所有游戲上升人數最快的，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但是很快，多項目組的問題開始顯現。產品製作緩慢，分公司管理混亂。劉德建讓劉路遠帶隊診斷，很快發現了問題，首先就是人才問題。中國游戲人才奇缺，同時上馬多個項目，必然造成資源搶奪， 如何合理調配人力資源是首先要解決的問題。

　　其次就是分公司制度開展1年多，公司一下子衝到了1000多人，但是產品不行，運營也就成了空中樓閣。《信仰》就是這個過程中典型的失敗產品。它雖然是網龍公司當時所有游戲上升人數最快的，但很快後繼乏力，迅速就一敗塗地。劉德建一看勢頭不好，立刻收回來，否定了多項目組和分公司的架構，成立了大工作室，聚集了網龍的所有骨幹開發人員。同時，網龍縮回到五六百人的規模。“大家在一起，一起研究，一起做產品，效果明顯好起來了。”

　　萬幸的是，《信仰》雖然失敗了，但公司的資金尚無問題，其餘幾款游戲還在賺錢。“做得巧不如做得早，那個時候，市場上的游戲很少，用戶對於游戲錯誤的容忍度很高，所以有犯錯誤再改正的機會，現在犯那樣大的錯誤，可能公司就死了。”今天回想想起來，劉德建認為最可惜的不是產品失敗，自己的決策被否定，而是損失了時間機會。“那個時候如果不失敗，《魔域》能早上一年，今天網龍會更上一大步。”成立大工作室後，網龍重新抬頭。《征服》、《魔域》、《機戰》等多款大型網游產品連續成功，註冊用戶人數超過1000萬人。2007年上半年收入達2.617億元，增長率為902.4%。

　　最成功的作品

　　《魔域》是網龍迄今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中國最早的免費游戲之一，一周內同時線上人數突破10萬，現已增至57萬（指2008年）。曾經，劉德建看到最早的免費游戲時不屑地認為 “這公司一定是做不下去了，只好免費”，但很快劉德建就覺察到其中並不簡單。06年市場出現了17game的免費游戲《熱血江湖》，16、7萬人線上，月賺千萬，讓很多人開始註意免費游戲這個新模式，劉德建也是其中之一。他算了一下賬，免費並不會帶來收入和利潤的下滑。於是劉德建下決心走免費網游的道路。06年1月進行評估，4月，《魔域》免費。而幾乎就在與此前後，陳天橋將《傳奇》免費，史玉柱推出了《征途》，免費游戲風行中國。

　　網龍免費游戲的成功，因為陳天橋的《傳奇》、史玉柱的《征途》大出風頭而被人們忽視。事實上這種忽視一直伴隨網龍的整個發展歷程。直到2007年，網龍突然上市了，人們才發現，原來在福建，還有一個公司實力如此強勁，居然“悄悄地”就上市了。

　　輕輕地我上市了

　　其實早在2006年，產品運營進入良性迴圈的時候，劉氏兄弟就已經在籌划上市事宜。當時網龍已經具備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條件，並萌生過在納市上市的念頭。但考慮再三，劉德建和劉路遠還是決定在香港創業板上市。道理很簡單。劉德建說自己想把公司做大，而不是賺一票就不幹了。“要是在Nasdaq上市，市值肯定會多很多。”但是，香港創業板上市就不一樣了。首先是兄弟倆堅信中國內地的經濟發展一定會對香港股市產生良性影響。其次，劉德建認為，香港的市盈率如果和中國接軌，當地股市的飆升是一定的。第三，在香港上創業板，由於網龍的盈利情況良好，要轉成主板很容易。“未來中國如果開放中國大陸對香港的投資，香港股市發展不可限量。網龍在香港上市，未來的前景肯定要遠遠超過在Nasdaq。”

　　但是兄弟倆都不是上市操作的老手。現任網龍公司的CFO胡澤民，劉德建在美國的老朋友，挑起了重擔。

　　劉德建說自己一生幸運，總是有能人相助。胡澤民精於上市和資本運作，整個上市的過程中，劉德建說自己沒怎麼管，“甚至連上市價格，都是胡澤民定的”，自己對“男怕上市，女怕生娃”完全沒有體會，而整體負責的胡澤民卻脫了一層皮”。言及此，劉德建不禁大笑：“所以在上市成功後的慶功會上，胡澤民和所有人依次敬酒，舉杯痛飲，喝得大醉。”

　　2007年是中國網游的上市年。完美時空、巨人（征途）、金山陸續掛牌，相比起前三家公司，網龍是最為低調的一家。“池宇峰有洪恩軟體名滿天下，雷軍有WPS和中國民族軟體業大旗，史玉柱則更傳奇，劉德建和劉路遠有什麼？沒人關註他們是正常的。”筆者的一位媒體朋友曾經這樣評說。

　　但劉德建認為，恰恰是前幾家名氣太大，使得自己公司的上市很輕鬆。“投資商都被完美金山巨人教育得差不多了，輪到我們，他們的信任度就非常高了。所以我們上市一馬平川，幾乎什麼障礙都沒遇到。”劉德建說。

　　路演從香港到新加坡，再到倫敦、波士頓，最後回到倫敦。胡澤民對劉德建說，你多在投資商面前亮亮相，對公司有好處。劉德建說好吧。“一開始被騙了，”劉德建笑著回憶說：“早上被叫起來，說是去吃早餐，結果面前一堆投資商問我問題，我哪裡有時間吃飯？一口都吃不了。”後來他學聰明瞭，早上6點自己先起來，就在賓館里叫點東西胡亂先吃一通。中午吃飯時，面對一幫投資商，作為三個主講人之一的劉德建自己就少講一點，趁著其餘二位講的時候，趕快啃牛排。劉德建說，自己走了地球一圈，見了幾百個投資商，最糟糕的事情是同樣的事情講了幾百遍，最有收穫的是有幸參觀了上百個投資公司的辦公室。

　　一路下來，投資商對網龍普遍非常滿意，以至於在波士頓面對最後一家投資商時，這家投資商的代表說：“我知道我是最後一家，我也不多問，就問幾個問題，這樣呢，你會不會多給我一些股票？”劉德建大笑。聊天1小時，大家出去喝酒。這時大家說：“終於解放了。”然後劉德建趕去洛杉磯，和家人過了一個周末。

　　在劉德建全球“環游”期間，劉路遠和幾位公司副總有條不紊地管理運營著公司，劉德建出行的這一個月，公司業績持續快速增長。

　　11月1日，掛牌前一天，劉路遠在香港見到了哥哥劉德建，他當時心情還很平靜，只是問侯全球奔波的哥哥身體吃得消嗎？但當劉路遠站在香港聯交所時，一時非常激動。

　　“要是沒有投身創業，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站在這裡。” 劉路遠輕輕地對自己說。

　　公司就是一個游戲

　　劉德建自稱痛恨管理，因為管理非常浪費時間。而04、05年失敗的經歷，讓他對合理化管理的意義有了更深的理解。當時劉德建已經萌芽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把網游里的一些東西，弄到公司管理里來。他曾反問自己，網游的設置，為什麼可以激發玩家持續在游戲里努力打怪？這些精髓如何能搬到公司管理，激勵員工上來？

　　在劉德建、劉路遠等高管共同商量後，一套ERP系統問世了

　　網龍公司，變成了一個大游戲。所有激勵機制、任務分配，完全就像游戲里的點數、做任務。所有員工一上班，可以看到ERP系統里下的工作單，有條不紊的工作於是開始。而公司里的積分系統，則激勵著員工積极參与各種業餘的活動和發揮創意。一個員工找到一個制度上的小bug（問題），獎300分；另一個員工為“開心拓展活動”做志願者，獎勵了3000分；有員工做業餘播音員，獎2萬……而這些分數，積累10萬，就變成了星星。一方面，這些分和星星，可以在每季度的拍賣會上轉化成數位產品、電器等實物；另一方面，分和星星達到一定級別後，可以幫助職務和待遇提升，享受公司的設施、福利、薪水都能更上一層。

　　於是，過去很多活兒大家你推我阻的情況減少了。最重要的是，很多人榮譽感大大提高，網龍公司的每一個員工都有一個工作牌，牌子上印著星星數量。不少星星多的員工把牌子掛在胸前，就像在游戲里的聲望值高的人到處炫耀一樣。甚至有一個主策劃找到劉德建，說：劉董，我星星少，怎麼辦？劉德建說這個簡單，你業餘時間給員工上課，做培訓，獎3000分。乾不幹？

　　“有人說，管理這些創意者，很不容易，但我認為，管理的意義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儘量量化，績效儘量細緻。”劉德建說。最開始，大部分員工很不習慣工作做完了還要在ERP系統填表，很多人更喜歡通過口頭呼來喚去佈置任務，不願意落筆成文。為了讓大家適應這套系統，劉德建不惜拉下臉來，強制執行，甚至動用了罰款。慢慢地，大家適應了，現在，已經沒有人說這套系統不好，大家反倒是享受系統帶來的條理性。如今，一支30人左右的隊伍，根據公司的發展變化，持續改進ERP系統。

　　同樣地，在工作上，譬如誰的策劃文檔寫得多，誰審閱的文檔多，也有個系統的排行榜。寫得多的，在排行榜上牛得不行。通過文檔管理系統，每一個文檔都清晰地分類歸檔，很多新人進來，可以一一對應學習，很快便適應工作。

　　這些細緻和科學的管理直接反映到工作中來，就是效率的大幅度提高。劉德建在大屏幕上向筆者顯示，採用文檔管理系統以前，《征服》的文檔總數只有20多頁，140多個。而採用電子化系統管理後的《魔域》，則有49頁，800多個文檔。“做到這個份上，魔域能不比以前的游戲精細得多嗎？”

　　開心的秘密-------飄渺莊

　　2001年，劉德建在辦公室外花錢修了一個室外游泳池，“有時候開會，一幫人泡在裡面開。”劉德建回憶說。當時公司尚未盈利，為什麼還願意花錢修泳池呢？劉德建說：“因為我自己愛玩，愛游泳。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一個坑，貼上瓷磚，放上水，OK了。”

　　幾乎每一個記者採訪網龍，都要寫網龍的快樂文化，寫到投資建游泳池和投資2000多萬的3層小樓“飄渺莊”—— 內設跆拳道館、健身房、游泳池、射箭館、攀岩壁和舞場的員工活動“集體創意館”。

　　但劉德建認為，這些只是錶面。快樂的關鍵，首先是企業不斷興旺發展，而員工能隨之一起成長。“否則，平時大家一起玩，再快樂、關係再好也沒用，最多是‘再見，以後多聯繫，哥們先撤了……’”

　　劉德建最滿意的是，這麼多年來網龍的核心員工基本上沒有流失。為什麼他們願意在這裡工作，樂此不疲？劉德建認為最簡單的道理是，企業給了大家美好的前景，ERP系統給了大家短時間內的明確目標。而網龍最大的好處是，容許大家嘗試。錯了也沒關係。劉德建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當然可以試試。

　　“現在對於什麼是好的網游，其實並無定論。未來的網游在模式方面，一定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劉德建認為目前網龍多開發不同類型的游戲，其實也是在嘗試。把萬智牌搬到游戲里來、從育碧那裡買來《英雄無敵》的開發權，開發戰棋類網游、和中影合作做《投名狀》……而現在一款名為《開心》的顛覆性Q版網游已經開始內測，包含了許多有趣的創新。（指2008年）

　　網龍員工向劉德建借錢買房子的前後總共有幾十人，每筆至少10多萬。 “還好，借的錢還得很快”，劉德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劉路遠認為，正是哥哥劉德建的樂觀豁達尤其是他對金錢的豁達態度影響到了整個團隊，結果是，網龍核心團隊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凝聚力。

　　“有了這些，才能真正做到開心。”至於“縹緲莊”，至於員工可以在劉德建辦公室開會，吵得一塌糊塗而劉德建坐在角落裡辦自己的事不以為忤，至於大家可以在劉德建辦公室冰櫃裡拉開門隨便拿飲料，至於劉德建劉路遠和員工們深夜一起在食堂啃空運過來的陽澄湖大閘蟹……其實都是自然發散出來的點點滴滴，而非根源。

　　2007年中國網游行業發展迅速，但劉德建說他的目標不是現在，而是2年之後。“網龍的ERP系統，用在管理現在的500多開發人員，其實威力還未完全顯現，但我的計劃中這一人數將增加到1000人，甚至更多，ERP就是為了未來做的準備。”

　　劉路遠認為，“快樂”核心是網龍未來做強做大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