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基雅维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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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基雅维利主义(Machiavel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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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基雅维利主义,即个体利用他人达成个人目标的一种行为倾向。该术语包含两层涵义:第一层涵义是指任何适应性的社会行为,根据生物进化论自然选择总是偏爱成功操控他人行为的个体,这种不断进化以适应社会互动的能力是不考虑互动是合作性的还是剥削性的;第二层涵义就是特指非合作的剥削性行为,其涵义源自管理和领导力的“黑暗面”。Christie和Geis(1970)通过早期的政治研究和权利的历史观点,特别是那些在《君主论》和《李维史论》中得到支持的观点,阐释了马基雅维利主义领导者的主要特征:第一,缺乏人际关系中的情感;第二,缺乏对传统道德的关注,对他人持功利性而不是道德观点;第三,对他人持工具性而不是理性观点;第四,关注事件的完成而不是长期目标。
尼可罗·马基雅维利(Niccolo Machiavelli,1469一1527年)是15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著名的政治思想家和哲学家,在西文政治思想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其主要理论是“政治无道德”的政治权术思想,在他的著作中包含了一系列对于获取和掌握政府权力的建议。许多世纪以来,人们把那些为达到自己目的,缺乏对常规道德的关心,而不惜在人际关系中使用欺诈和机会主义手段,审视和摆布别人的人称为“马基雅维利主义者”。曾有研究表明,在组织中马基雅维利主义与政治行为高度相关,它是许多组织中具有政治行为的良好预报器。[1]
通常意义上,马基雅维利主义在中国是个贬义词,象征了政治斗争的肮脏和为达到成功的不择手段,因此马基雅维利本人也通常被当作是个政治阴谋家和权术家。
马基雅维利认为,人类愚不可及,总有填不满的欲望、膨胀的野心;总是受利害关系的左右,趋利避害,自私自利。因此,利他主义和公道都是不存在的,人们偶尔行善只是一种伪装,是为了赢得名声和利益。人都是“忘恩负义、心怀二志、弄虚作假、伪装好人、见死不救和利欲熏心的”;即使最优秀的人也容易腐化堕落,因为作恶事更有利于自己,讲假话更能取悦于别人。人民有屈从权力的天性,君主需要的是残酷,而不是爱。人应当在野兽中选择狮子和狐狸,像狮子那样残忍,像狐狸那样狡诈。君主不妨对行恶习以为常,不要因为残酷的行为受人指责而烦恼;“慈悲心是危险的,人类爱足以灭国”。马基雅维利有句名言:“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或“为了达到一个最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
马基雅维利还指出:受人敬爱不如被人惧怕,“一个君主被人惧怕比起被人爱,更为安全些”。但有时又有必要让人民相信君主是“集美德于一身的人”,也就是说,统治者在公开场合应表现出爱民如子和仁慈宽厚的样子。惩罚人的事应让其他人去干,最后还可嫁祸于人,找替罪羊,以避免自己受到国民的谴责。奖赏别人的事应当亲自出面,以免让下属行私惠。给人恩惠要一点点地来,让他有盼望;给人打击要一下致其于死地,不让他有报复的可能。君主平常应当不露声色,对凡事装作懵懂无知,避免让下属了解自己,但对下属自己心中要了如指掌,随时操纵他,并且动用杀伐大权。马基雅维利认为,君主应当绝对地控制武器精良和素质优秀的军队,“任何人只要有他自己的装备精良的军队,就会发现无论时势如何骤转,他自己总是处于有利的地位”。还有,君主为了保持权力的自主性,绝不可相信任何人;不可对别人吐露真心,不可指望别人对你诚实,更不可把命运系于别人身上。君主要经得起孤独的煎熬,“最危险莫过于意气相投的人”。所以,应当怀疑一切人,组织耳目对之暗中监视,网罗党羽排除异己,设置职权相互牵制。总之,为保住君主的地位,采取一切手段都是允许的。
1、政治的目的在于增加权利
2、为了达到政治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违背道德原则
3、充分体现了政治无道德原则
一般而言,将马基雅维利主义分为高低两类,这两类个体在行为特征上存在的差异归纳总结如图所示。
高马基雅维利主义 低马基雅维利主义 抵制社会影响 易受他人意见影响 隐藏个人罪恶 显露内心的罪恶 有争议立即改变态度 坚持己见 拒绝承认 立即坦诚承认 阐述事实时具有较高的说服力 阐述事实时缺乏说服力 怀疑他人的动机 在表面上接受他人的动机 情境分析 对情境进行了大量的假设 不接受互惠主义 接受互惠主义 对他人可能行为的判断持保留态度 相信他人应该以"确定"的方式行动 能够随情境改变策略 局限自己的行为 说别人喜欢听的话 说实话 对他人的信息很敏感 对他人的影响很敏感 如果他人不能报复则尽可能多地悄削 不愿意去剥削他人 绝不明显地操控别人 操控别人时往往很明显 不容易脆弱到恳求屈从﹑合作或改变态度 以社会所期望的方式去反应 偏爱变动的环境 寻求稳定的环境
马基雅维利的思想[2]
首先在马基雅维利的思想中,计谋并非占有首位。我们称之为“马基雅维利主义”的基本标志不是计谋本身。马基雅维利认为最重要的是,君主,特别是在国家处于紧急状态吋,可以摆脱按照道德规范行事的强制。马基雅维利在还没有使用国家至上主义这一概念的情况下就在鼓吹国家利益至上理论了。他和基督教国家理论的传统宣告决裂。马基雅维利以君主取得政权和保持政权的能力来取代作为长治久安前提的君主的基督教道德,而且毫无忌惮地将取得政权和保持政权当作目的本身。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基雅维利主张政治…至少是部分地退出道德。
马基雅维利在对这一基本课题进行探讨的过程中也零星地谈到了计谋,谈到君主为取得政权和维护政权可以施用计谋,比如说他曾提出“分而治之”的计谋。从计谋角度上来讲,他的不那么有名的《论国家》较之他的《君主论》更加有意思。在《论国家》中,马基雅维利列举出许多使用形形色色计谋的事件,然而他对计谋理论并没有什么发展。他从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尝试:将各种不同计谋分门别类地加以系统的整理,抑或对计谋进行编目。
出于这样的理由,从计谋的角度来看,马基雅维利对于阿拉伯政治家穆哈默德·阿里必定认为是无聊透顶。阿拉伯人对于施用计谋的轶事和故事早已耳熟能详。阿拉伯一部名为《计谋之书:阿拉伯人的政治战略》的书于1976年在巴黎出版了法译本,该书在马基雅维利出生一百多年前就已在阿拉伯面世!该书集阿拉伯计谋故事抑或法律花招之大成,然而并没有形成计谋的系统。阿拉伯人只是满足于计谋行为具体事例的罗列。
难道是他导致西班牙和神圣罗马帝国入侵罗马成功,然后文艺复兴的终结?背信上帝的邪恶,逆天行事,终究会招致毁灭性灾难。